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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封黑函署名來自中國的長執會,是發給聯總控告楊昱民傳道的信函。其內容現已有人出面駁斥。
黑字為長執會之信函,紅字為駁斥之內容。繁體版列在下面。
当我们看到了这篇充满诡诈的谎言、恶意的毁谤和蓄意的陷害的所谓「报告」,内心不仅为真教会的前途担忧,也为这些做假见证陷害人的人担忧,圣经上说:「不从恶人的计谋,不站罪人的道路,不坐亵慢人的座位,唯喜爱主的律法,昼夜思想,这人便为有福!」(诗1:1),可是这些诬陷杨传道的人,居然违背了神的诫命,用恶人的计谋,又往罪人的路上直奔,还坐在神的位置上肆意的亵渎神的教会、神的圣工以及神的工人,因此,笔者本着一个基督徒的天良,对以下这份「报告」逐一驳斥,还原真实,以证视听。
以下黑字为长执会之「报告」,红字为笔者驳斥之文字。
关于杨传道对大陆教会造成的负面影响的报告
真耶稣教会国际“联总”:
我们看到杨昱民传道2010年3月的《中国探访日记》,2011年12月的《中国大事记》和2012年1月由陈圣民整理的他在“区会”骨干召集的座谈会上的讲话文件〔以下简称《讲话》,以及看到他近两年来,他来大陆教会的错误言行,对大陆教会造成了极大的危害和负面影响。为此,“长执会”不得不向“联总”提交书面报告,以便“联总”及时导正,以免对大陆教会造成更大的危害。现将杨传道的错误简单概括如下:
长执会说:「不得不向联总提交书面报告。」长执会与联总之间没有丝毫隶属关系,何以向联总提交报告?这应该是联总某些人和长执会事先已经沟通好了,要在联总开会的时候陷害杨传道,目的是要致杨于「死地」。他们不是不得不,而是巴不得将杨「除掉」。真是地地道道的跨国冤案!
其实,真正对大陆教会造成极大危害和负面影响的是联总的林永基,他于2010年7月14日发的真国联总字第10-043号的假函件,给整个真教会造成的混乱无法弥补。而杨传道在大陆教会是靠着主的恩典做和睦的使者,在不同的区块都说和睦的话,这是有目共睹的。
一、传播谬误理论和似是而非的道理
1、杨在十余年前第一次来访,请其在神学班讲《雅歌》,他却在中间插一句“其实撒旦也是自存的,有圣经根据,希望你们自己去找”。当时即给同工造成很大迷茫和思想混乱。
杨传道曾于1999年和侯恩源长老来中国大陆,当时大陆的同工对他的事奉精神和讲课、讲道给予很高的评价。厦门的寇可华说,她从杨讲的雅歌和约伯记中得到很大的造就;漳浦的陈建麟在福清城关的献堂灵恩会中,在讲道时还提到杨曾经讲过的讲课内容。试想,如果同工真是迷茫和思想混乱,为何会觉得有造就?为何还继续的传讲?如果同工真是迷茫和思想混乱,为何当时不向联总报告?而是等到13年之后才报告,不是咄咄怪事吗?为了什么?
2、而后,杨的“魔鬼自有论”文章在网络上传播(当然也有其他讲道内容)吸引了不少“粉丝”,在大陆青年同灵中造成很大的争议和混乱。为此大陆教会决定在网络上撤除其相关文章。2010年3月16日晚,杨来三山,第一句话就质问王长老为什么把他的讲道、文章从网络上撤下,是不是林永基长老指示的?当时王长老回答:“不是,是我叫同工撤下,因为你的‘魔鬼自有论’在大陆青年同灵中造成很大争议和混乱,教会的网络应成为正面宣扬真道的工具,不应成为争论、混乱的场所。”但是杨的《中国探访日记》却说王长老“是应林永基长老的要求”,这是假话。
2010年3月16日,杨传道到福清的三山教会拜访王钦如,在谈话中,杨对王没有一丝质问的口气,对王也相当的尊重,绝对不是什么「第一句话就质问」,从这种表达就可以说明他们在说谎。事实上,杨和王谈到有关网络上撤除文章的问题是在座谈了将近两小时之后的事,难道这两个小时大家一句话都没有说,杨干坐了这么长时间之后才开口说第一句话吗?再者,杨是了解发生网络上将其文章和讲道被撤下的起因和经过,而王特别提出林永基进大陆之后,对此事的要求和看法。怎么不是应林的要求呢?到底是谁在说假话。
二、质疑大陆教会的组织体制,破坏教会的“合一”
1、杨公开对大陆教会在特殊社会、历史背景之下,主耶稣带领几十年来形成的组织管理体制和属灵核心“长执会”的代表性提出质疑。这种质疑以前在福建省以及藉真理、圣灵建立起来的全国教会中,还从未出现过。众所周知,在自由的国家里,教会的职份、职务也许意味着光彩和荣耀(对某些人),但在中国以前的背景下意味着什么?在中国有可能召开全国信徒代表大会吗?杨对“长执会”提出否定性的这种思想和论调,不但表现了他无视大陆教会的历史,而且从客观和实质上为那些公开分裂教会的骨干分子提供了理论依据和支持。果然杨走后不久,“区会”宣布独立;杨二次到福州市的秀山教会,现在秀山教会负责竟然拒绝例行的负责人换届选举,公然安排被“除名”的张朝、张波上台讲道,为人按手。这是杨所到之处结的果子。
此报告认为「杨公开对大陆教会在特殊社会、历史背景之下,主耶稣带领几十年来形成的组织管理体制和属灵核心长执会的代表性提出质疑。这种质疑以前在福建省以及藉真理、圣灵建立起来的全国教会中,还从未出现过。」事实并非如此,据笔者了解,全国各地某些教会对长执会的质疑早就存在了,这和杨传道无任何关系,只不过一有质疑换来的就是无情的打击,有的地区教会曾被长执会孤立长达6年,有的同工被长执会长期迫害,可是对长执会属灵合法性的质疑任然存在。
长执会成立于2005年,以前为福建省圣工协调小组,此后其权力不断的膨胀,自认是真耶稣教会长执会,是大陆教会所谓的「属灵核心」,因着这种认识和观念,就有了「三个执事代表神政」、「长执会是真葡萄树」、「信徒祷告要通过教会的长执」等等无限高抬长执会的错误言论,厦门的寇可华在福州大根堂讲道的时候公开说,「长执会是大陆真耶稣教会的代表」,言之凿凿、立论煌煌,也许他们忘了,大陆真教会的信徒数已超过百万,而长执会所辖制的只有12-15万人左右,只有大陆总信徒的十分之一。对于这一点,杨传道清楚的知道,在和王钦如的谈话中,杨本着善意的尊重劝王,无奈王已权欲熏心,无法自拔,反而把「莆田区会」宣布自立推到杨的身上。殊不知,莆田走到这一步,就是王家兄弟和长执会埋下的祸根,他们已经发展成了世俗化的,类似基督教的长老制加天主教的主教制,完全超越了圣经的教训,阻碍了教会的正常发展。
历史事实无法否认,在2009年,是长执会严重干扰莆田市教会的按立圣工,跨区给予处分。2010年,「莆田市教会」更名为「莆田区会」(本是莆田区会内部的事,与长执会无关),又是长执会强加罪名,说「互不隶属,就是分裂教会」,对六名同工以不敢署名的公文进行网上除名。还有,从2007年至今,福州秀山教会(实体教会)对长执会和福州市教会(相当于牧区)长期迫害、毁谤本教会的信徒张朝,并他们所做出的一切决定,一直不予认可,不予执行所谓的处分(有多次文书为证),并安排张朝做圣工、讲道,这有何不可?秀山教会负责人会决定推迟换届选举,是秀山教会的事,又与长执会何干?可是到了秀山教会选举的那天,福州市教会以总负责林松青为首的20多人,其中6位执事,聚众来秀山干扰破坏,甚至企图在教会打人,混乱了安息日的崇拜(有录像)。这一切怎么会是「杨所到之处结的果子」应该是王钦如和长执会所结的恶果吧!
2、杨还一再把“长执会”误导为“福清长执会”,把分裂教会的“莆田区会”歪曲、误导为莆田和福清教会的矛盾,以欺骗不明真相的同工、同灵,其目的是为“分裂”分子开脱罪责,为自己和不明真相的海外同工继续支持“区会”制造自以为合理的借口。
杨故意把联络全国纯正教会的“长执会”说成是“福清长执会”,把莆田“区会”的分裂行为看成是两个“板块之间”的矛盾,这完全违背事实。其实,大陆“长执会”的成长过程与“联总”组织的成长过程有类似之处,“联总”起初由台湾杨约翰长老牵头组建,然后不断完善。今天我们可以把“联总”说成是属杨约翰长老的或是台湾联总吗?(因负责人是台湾的)。若有圣职人员或个别教会搞分裂活动,我们可以把他们当成是人与人之间,或者不同地区间的矛盾吗?
所谓的长执会的组成人员,都是由王钦如钦定的,没有选举,没有换届,没有办事的制度,而且以福清人居多,在很多事情上只有在福清的长执会成员参与讨论,事实上就是福清长执会,比如2010年请联总的林永基发假公函的事件,就只有福清的几个长执会成员知道内幕,再比如这份「报告」,署名是「真耶稣教会长执会」,但从起草到成文,也同样只有福清的几个长执会成员知道。
莆田市是地级市,福清市是县级市隶属福州市,本来就是两个不同的地区,各地区的教会是不同的区块,有一天从福清市的一个村庄的教会中冒出了个长执会来,一定要管理莆田区会所牧养的教会,却被拒绝,怎么又成了杨传道的罪状呢?
长执会认为,他们和联总的「成长过程」有类似之处,但联总是在美国的加州登记的,其成立的初衷是协调各国总会、联络处和直属教会的圣工,大家自愿加入,联总负责人有任期,且各国代表大会定期召开。而长执会是这样吗?无登记、无任期、无规章,不隶属就是「分裂教会」,成立的目的就是要成为教会中的权力机构,怎么还说和联总的「成长过程」有类似之处。如果说类似,就是联总目前的堕落和长执会类似吧!
3、杨明知在大陆教会有联络全体的“长执会”存在,却在其《中国大事记》中说:“知道吗?莆田和福清在历史中根本没有在组织上有‘合’过,哪来‘分裂’?”
我们不禁要问:历史上福建省有支会组织,全国有总会组织,怎么说福清和莆田教会不是“合一”的?如果“区会”原先不是与包括福清教会在内的大局是合一的,“区会”有必要闹所谓“自立”而且大张旗鼓地向全球众教会发《通知》,又强调与“长执会”是“互不隶属”的关系吗?
教会为了方便牧养和管理分设“牧区”或各国设立“总会”,就可证明是“不合”或是“分裂”吗?因为长执会的召集人是福清人就成了“福清长执会”吗?杨既然不承认大陆教会有组织体制存在,自己为什么又附和着声称有“南方区块”?请问原“莆田市教会”属于什么“区块”?为什么分出去变成“区会”?“区会”现在属于哪一“区块”?“南方区块”又是怎么形成、发展起来的?“长执会”是什么时候产生?如何发展?如何运作?杨昱民为什么要反复歪曲历史事实,模糊或偷换概念呢?杨竟然指责“联总”为何“插手大陆教会”?这倒要先问杨约翰长老和他自己了。
历史的真相是:文化大革命中,虽然莆田教会继福清教会之后也恢复了“分会”组织,但由于缺乏属灵核心和管理方法不当,所以组织功能始终不能得到正常发挥,而且分争不断,经常邀请福清教会同工前往调解或处理问题。教会组织几经组合、分裂,最后形成“莆田教会分会”(主体,顺服大局)和“莆田市教会”(少数,“区会”的前身)。但是两者均与“长执会”保持联络、“合一”,均要求“长执会”前往关怀和支持圣工。可以断言,若没有杨昱民、张朝、张波的鼓动、支持,“莆田市教会”骨干绝对没有分裂教会的胆量。“区会”成立后,许多同工、信徒纷纷离开,其势力范围突然萎缩就是明证(现“区会”能辖制教会的信徒仅约两千人,而莆田的信徒超过三万人)。现在“区会”骨干离道叛教面目日益显露,内部矛盾重重,岌岌可危。从杨对“区会”骨干的录音资料《讲话》,可以看出他这次来莆田的目的,就是给分裂分子打气、壮胆。
早在上世纪50年代,大陆的真教会已无统一的组织了,而长执会是在2005年才出现,在半个多世纪中,大陆的各地教会彼此没有隶属关系,却互相关怀帮助,亲如一家。但当长执会出现后,逐步充满了人意并不断抬高自己,王钦如妄图通过先辖制统一福建各地教会,再统一全国的教会。莆田区会发函,特别强调「与各区域长执会互不隶属,但互相联络。」是为了与长执会的错误治会方式,分别为圣,却被长执会无理打压。因此,同样在福建不隶属长执会的仙游教会的同工说,「是莆田区会为我们挡了一刀,本来长执会要拿我们开刀的。」就在2011年,仙游教会又自行按立了8位执事,我们不禁要问,如果长执会是大陆教会的代表,所有按立都要通过牠,为何对仙游无可奈何呢?这不是互不隶属的明证吗?
说到历史的真相,当年福清教会的老一辈同工都说,「莆田是我们的老大哥。」早期的莆田,是福建闽南支会的所在地,而莆田的陈光藻长老就是当时福建及闽南支会的负责人,与郭多马长老、郭美徒长老、张提门执事等是同工,长执会怎么说,莆田缺乏属灵的核心,正是因为莆田的陈长老等老一辈的坚持,真耶稣教会的会名才得以高举,也因为这些老一辈工人淡薄名利,与世无争,才给别有用心的人有可乘之机,莆田的纷争不断就是和王钦如等人有关,比如,当时在莆田基督教协会安排下的按立的几位「长老」,就得到王钦如的重用,这难道不是公开制造纷争吗?再比如,1992年,在福建三位老长老(陈光藻、翁义安、王马可)都还健在,且身体尚健康的情况下,王钦如作为执事却跨过莆田,到漳浦教会按立圣职,按立蔡复生弟兄(后来长执会的副召集人)为长老,又按立多名信徒为执事,请问为何不请老长老去按立,陈光藻长老到1999年去世前,才知道有一位蔡长老,王钦如为何这么着急按立他人,这就是他自己所坚持的组织原则吗?
莆田区会的同工大多早就已经认清了王钦如和长执会的真实面目,因为他们不是分裂者,而王所支持的基本都是从莆田陈长老所牧养的教会分裂出去的,所以,他们的自立只是一个分别为圣的动作,一个埋在心里久矣的怒吼,这和杨传道、张朝父子何干?说到区会内部的矛盾重重,人数只剩两千,事实上,莆田区会在长执会和联总内外的、联合的打击之下,任然坚持牧养着30多间教会,近万名信徒,这些同工一直试图在突破长执会的错误的治会理念,追求回归圣经的信仰。而长执会内部又怎么样呢?其他不说,福清市教会负责人会至少分为4党,各派系已成水火之势,这就是王钦如为何会冒天下之大不韪,按立他的亲五弟王钦平为长老的原因,因为只有这样王家才能在福清维持下去。
4、杨在其《中国大事记》中说“从古至今,莆田区会的圣职人员没有一人是福清按立的”,这是事实,因为“长执会”根本不会为分裂教会的“区会”按立圣职,但是“莆田分会”的几批圣职人员是按教会规章,和审批程序由长执会派人去按立的(全国信仰纯正的教会都是照此执行的)。
《中国大事记》中杨接着说“相反的,王钦如长老等人是教会复兴时,莆田派人去按立的!有历史记录为证!”这又是假话。陈光藻长老的《真耶稣教会总会及部分省县教会简史》第54页明文记载1974年10月,福清市是“第一批按立圣职”,而陈光藻长老等是1975年2月(春节正月初一晚)在福清三山由酆执事、王马可、翁义安二长老涂油按立圣职的。当时莆田教会尚未恢复组织,陈光藻尚未按立长老,何能“派人去(福清)按立”?
长执会所说的「莆田分会」的总负责周永杏,原来就是「莆田区会」的前身「莆田市教会」的负责人,是王钦如鼓动他从「莆田市教会」分裂出来,王还在三山其五弟王钦平家强迫当时在「莆田市教会」作传道的刘亚清离开工作岗位,到周那里,刘不愿意,王还说,「我参与圣工30多年,看的比你远,听我的没错」,后来刘真的离开了,成为长执会在莆田的骨干。
对于1974年的按立,莆田还有老一辈健在,按立之时,他们就在场,据他们见证,丰荣光执事是1926年出来工作的本会传道人,没有家庭,后来到莆田协助工作,1949年后,被陈光藻长老挽留,一直留在莆田,就住在陈长老家里,直到安息。试问,丰执事是属于哪个区域的教会?不是莆田,难道还是福清吗?至少他在1949年之后是属于莆田区域教会的,他1974年是从莆田到福清去按立的,这是事实。还有一个事实,据当时在场的老一辈回忆,当时本是要给王马可弟兄(王钦如之父)按立执事的,结果王钦如也主动要求按立,最后就给其父按立长老,给他按立执事,那一年他31岁,居然后来还强调比莆田的陈长老早按立,提出所谓第一批、第二批的分别来,别忘了,陈长老1949年以前就是福建支会的负责人了,要论资格可是论不起的。相反的,陈长老一直在他家里奉养丰执事到终老,只要他有丝毫想按立的念头,恐怕早就按立了,可是1975年初,当福清的翁义安长老、王马可长老来劝陈按立长老时,老人家却怎么也不愿按立,后来是福清的两位长老说,「你比我们出来的都早,如果你不立,我们也不干了。」这才勉强被按立为长老。
5、杨是传道,应该非常清楚教会的组织管理和差遣制度,但是在明知“东宣”、“联总”和“长执会”反对他来莆田,因为怕他被利用、误导,他却偏偏执意要来,后来果然如出所料,给大陆教会造成混乱,且催生了一个怪胎——“区会”。若每位同工、同灵,包括杨自己牧养的教会同灵都像他这样“任意而行”,教会将成什么局面?
杨传道是利用假期来访问福清同灵的家属的,莆田的同工知道他要来大陆就想请他分享,他到莆田是传扬圣经真理的,这有何不可。在莆田,凡听过杨所讲的道的同工、同灵,都有共同的感受,就是深受造就,灵性得到很大的提高,信心更加刚强,爱心得到激励,更加爱主爱教会,根本没有混乱。难道杨传道一来莆田就触动了长执会的神经,这和长执会公开发函诬陷台湾的邱俊贤弟兄如出一辙,到长执会就是好同工,一到莆田看看,就成了传异端的。
三、杨宣扬谬误理论、观念,公开支持莆田分裂组织“区会”
1、杨于2010年3月16日晚,公开为“莆田市教会”(“区会”前身)私自“按立圣职”的行为辩护,希望他们的圣职得到承认。当时王长老反问:“如此说来,教会还需不需组织管理和规章制度存在?莆田市教会当时若不是联属于教会大局,为何向长执会提出按立圣职的申请报告?长执会是否需要按规章办事?(全国属真理的教会无一例外);他们私自“立职”之后,郑超凡被长执会批评,为何签字‘本人愿意顺服大局’?”接着王长老向他介绍了当时“立职”事件的经过,给他看了有关档案资料,杨才无言以对。
杨传道以一个对主忠心的仆人身份相劝,企望长执会以和睦为重,免使教会遭受损失,但长执会非但不听,反而一意孤行,对莆田区会逼迫毁谤更加剧烈,以致公开造假说谎,跨区除名,造成今天的大陆真教会的混乱破局面,一发不可收拾。
2、2011年12月6日杨在莆田塘头教会,在“区会”骨干召集的座谈会上再次公开以所谓“我是联合总会的负责人,所以,我应该是最高层的人”的身份,宣导了他的错误理念。他的言论明确否定教会组织和规章制度、反对教会的“除名”惩戒;宣讲教会组织“它们互相之间是没有关系的”;教会组织只是为了工作、是工作的范围,教会组织与得救没有关系、违背组织不会妨碍得救、组织不在救恩里面,组织不是为了救恩;说教会“分开只要不是在道理上的分开,这又何妨呢?”“长老、执事的按立,并不是任何组织可以做‘绝对’决定的”等等。此等言论为莆田“区会”的骨干分裂教会的行为进行了开脱、辩护。杨的讲话中,仍然对之前“联总”复函一事再次予以否定,而且为张波作了辩护,并再次责难“联总”介入中国教会事务(实际上“联总”包括杨约翰长老历来都是尊重大陆教会之组织与管理体制的)。他明确表示自己违背了教会管理原则和差遣制度是会受组织处分的,但在座谈会上当众表示“愿意把我的将来放在你们这里”——投奔莆田“区会”。
杨传道说:「我是联合总会的负责人,所以,我应该是最高层的人。」这本来是一句「不该抬高自己」的反语,也成了杨的错误理念的根据,真实欲加之罪。
杨再次来大陆的目的无疑是给他扶持、催生的,但已垂危的“区会”注射“强心针”、吃定心丸。其录音由莆田陈圣民于2012年1月27日整理成文稿,广泛散发。杨的这些言论的目的是拦阻我们挽救迷羊、促进在真道上同归于一的工作。
杨传道所讲的这些,有何不妥之处?用组织制度来辖制教会,陷入教会变质的教会史上的前车之鉴天主教不正是如此吗?杨的解释不正是给了那些高举组织,不要耶稣者当头一棒吗?长执会美其名曰「挽救迷羊」,试想,一个站在圣地行毁坏可憎的组织,何谈挽救迷羊?不正是在无情地吞吃主的羊吗?杨来给遭受逼迫毁谤的区会,加添了灵粮和勇气,这不正是神的大爱的显明吗?
四、利用网络抹黑教会组织和圣职人员
1、2010年3月杨与王长老座谈中,杨大谈自己在“联总”被逼迫、陷害的事实(这些事我们以前不知道,我们也不该知道,作为一个负责任的传道人也不应该张扬不造就人的信息)。杨接着说,“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联总要处理我会怎么样?现在是网络时代,我只要在键盘敲几下,全世界就都知道了”。其“血气”之盛令人不可思议。巧合的是从此以后,有分裂倾向的人就开始在网络上攻击“长执会”、“联总”和神的工人。
联总林永基、车富铭逼迫陷害毁谤杨传道这是事实,只要是一个信仰纯正有爱心的人,都会坚持公义的。只有恶人才屈枉正直,混淆是非。
2、王钦如长老在与杨的谈话中多次强调,既然已经来到大陆,希望①要注意安全(杨约翰长老和杨自己都曾经历过);②要以真理劝勉那些有分裂教会倾向的人,不要走得太远,盼望杨能对大陆教会起正面作用。但事实结果是,杨离开大陆后,莆田市教会的骨干,公开宣布“独立”,公开在网络上散发杨昱民的《中国探访日记》,以及攻击“联总”及其主要工人,攻击“长执会”及其主要工人的资料,这说明了什么?“只要在键盘上敲几下,全世界就都知道”的话在大陆教会分裂分子身上得到了应验和执行。
王钦如惯用的手法,是嘴上一套,做的又是一套。海外来大陆的同工,只要不向他报到,安全就有问题,到底是为什么?原来去他那里没有人去告状,当然就很安全,而不去他那里,他可以非法手段获得资讯,亲自及指示手下去告状,当然安全就有问题了。王曾亲自到省里或派人去北京控告,只有他独有的有关教会同工材料,居然会在莆田市政府有关部门里可以看到,不知这是为什么?
3、杨与“区会”骨干一同诽谤长执会“自导自演”告密“戏码”;其实卖主卖友正是杨支持的“区会”骨干惯用的拿手好戏。在此我们可以请问杨传道:我们若是作了卖主卖友的勾当,你们来往大陆能如此平安?“区会”骨干到北方开所谓“合一促进会”能如此顺利?相反的问题是:到底是谁把王长老等到北方开展圣工故意在网络上公开?是谁告密企图拦阻37位同工访问台湾?为何杨等到南日岛教会平安无事,而福清同工到南日岛教会灵恩会讲道却被公安警察“请去座谈”?
栽赃陷害倒打一耙,偷梁换柱倒行逆施,言不由衷制造虚谎是长执会的专利,2010年7月14日王钦如与林永基狼狈为奸,打着联总公函的旗号,制造出由王钦如在大陆发的(而收文函头竟是联总的发文范围,署名为林永基)假联总公函,王钦如说:「难道我作为长执会的召集人,没有资格,要求联总做这件事吗?」(有录音为证)。这两年长执会所做的卖主卖友的勾当多达十余次,许多信徒都是亲自目睹。
杨传道与被教会除名的“区会”骨干称兄道弟,亲密无间,形影不离,与“长执会”同工格格不入,话不投机。杨传道为什么不问他们,几十年来这些人建立了几间教会,引导多少人归真?他们为什么不向外拓展真道?为什么要在“区块”内部挑拔离间,制造分争?为什么与信仰变质、变节者合流?
五、违背教会组织原则,以谎言掩盖真实目的
2010年3月来福建的表现如下:
1、杨从3月9日进入中国至3月22日离开,前后整12天;名义上是探访旅法福清同灵家属。但是杨在福清的时间不足一天半,而且杨具体何时来闽,福清同工未得到任何消息,杨第一站是先到福州,而福州市教会负责人不知道,是住在有分裂倾向的张朝家里才给王长老打电话的。
2、从张朝家里直接去莆田,到了莆田没有与莆田教会主流联系,而是直接与有分裂倾向之“区会”前身组织联系,全程由分裂倾向者来安排(当时尚未公开宣布“独立”)。杨“驾临”前十多天他们就积极准备接待(而且连远在广西的“朋友”都知道)。当时风声传到“长执会”和福清教会,大家均不相信这是事实,因为杨是传道,不可能不知道教会的制度和规矩。
杨传道休假来中国,一到张朝家,就很客气的给福清的王钦如打电话问安,为什么一定要福州市教会负责人知道呢?难道他连利用休假访亲探友的自由也要被他剥夺吗?
长执会的理念就是如此,一定要他们来安排,一定要和他们联系。事实上,杨传道来之前王钦如就知道了,福州市教会而且还在杨来之前发了函,阻挡大家去听杨讲道。
3、3月16日晚杨从莆田来三山与王长老谈话(当时王钦平长老、詹大堂传道也在场),曾问及张波的错误事实,只看了一下诈骗同灵钱财人民币达13万多的数字,不问及其他问题(其实张的错误不仅是贪财)。之后,杨为了表明自己与张波父子勾搭有理,有选择地公布了长执会“对张波工作的决定”,希望别人只看到“终止留职察看处分”,但有否注意到接着是“不宜参与福州教会圣工”(而张偏要参与)和“借调到福清市教会协助工作”(而张不愿在福清工作)?当时张波借口陪新婚妻子出国,长执会为何不托付他关怀出国的同灵,原因就是因为他惯于说谎和贪财。
对于张波的问题,他自己从来都是说自己有错。但王钦如和长执会始终都用不合事实的词语羞辱他,而且不惜用最邪恶的语言攻击他。可见王钦如和长执会对他的恨,这也和张波的父亲张朝在教会的组织体制上多次向长执会提出质疑有关。事实上,当时张波22岁,驻牧北京教会,是北方牧区(五省)的召集人之一,他曾为各地教会和圣工募捐,经手13万多元,但未和同工商量自作主张为了工作的需要私自用了部分奉献款买各种器材,后经发现,他不敢承认,且说了谎,之后承认了错误,他私自用的奉献款在处分之前,已由其父母全额赔上。而且,他的错误早在2005年在福州教会信徒大会上已经公布过而且处分也已经终止。张波是经手13万,不是使用了13万,可现在却被说成是诈骗13万。王钦如还流着眼泪到处的说,「我把张波当成自己的儿子一样,结果他回国后宁可去莆田也不来找我。」没有一个父亲会把自己的儿子「除名」的,而且是用作假见证的办法。
另外,张波要出国读书的事,王钦如、詹大堂都亲口同意,而后他才向长执会提出书面报告。「借口陪妻子出国」一说,纯属一派胡言。「不托付他关怀出国的同灵」,真实原因是,在2006年10月,张波出国后不到一个月,福州市教会某些长执会的追随者,在长执会的授意下,背着张波及其家人,做出违背长执会批复而向福州基督教两会诬告,诬说张波是「自动离职」,因此张波的社保医保久拖不办转移,而失去办理接续的机会。此诬说张波「自动离职」的报告,在2010年8月竟出现在莆田市有关部门的办公桌上。而张波及其家人此时才恍然大悟,原来中断社保医保的真正原因在这里。原来长执会一直在不择手段地打压张波,生怕张波超过他们。试想,如果张波「惯于说谎和贪财」,长执会又为何在2005年11月2日发文终止了处分呢?
4、3月16日傍晚由张波等陪同到福清,杨既是访问福清同灵,常识是应当由福清教会同工带路(当时王长老已做安排),但杨只要张波带路。结果一天没找到几位同灵的亲属。17日晚,王长老只好打电话召集旅法同灵亲属18日上午到福清城关教会与杨见面,但草草收场,杨就立马赶往莆田赴午宴。这只能表明杨来福清的主要目的是为反抗大局的骨干当“说客”。
事实上,3月17日去探访福清的同灵就是福清的余长勇同工带路,而且杨传道要探访的福清同灵主要集中在福清港头镇一带,张波只是陪同,因为他曾在福清港头镇的教会做过驻牧传道,对那一带的信徒和教会也非常了解,后来,杨传道把在巴黎的福清同灵家属都探访了,大概有十几户,而且也把他们的儿女亲属托带的贵重的礼物挨家挨户的分发了,18日上午召集的福清同灵只是一小部分,但大家看见杨传道都非常高兴,该谈的都谈了,不存在草草收场,下午去莆田用完午饭就回福州准备返程了。长执会和王钦如居然也拿这些事情说事,真是理屈辞穷。
5、2010年3月17日晚在与几位同工的闲谈交通中,王长老曾问杨为什么不先来福清而是先去莆田?杨回答是去莆田“看牙齿”,但假牙没做好,要返工,过后还要重新安装。王当即反问:“你难道不知道我是牙科医生?我有近四十年临床经验的技术你还信不过吗?”但是杨在网上攻击车长老的文章中却以他给“西宣部”的报告来掩盖确有镶牙的事实,这至少表明他不诚实。
难道杨传道来中国探访信徒和同工交通、分享,就不能顺便镶牙吗?镶牙只是顺便而已,难道在中国镶牙一定要去福清的龙田王钦如的牙科吗?居然这也王连这也心里不平衡。
6、王钦如长老由于看到杨的观念和行为的危险性和危害性,彻夜难眠,于3月18日晨早祷后,再次找杨单独沟通,指出:①杨这种帮助大陆教会的观念和方法是错误的,必产生副作用。因为长执会和联总长期形成的圣工原则是“低调,务实”。②杨这种不顺服教会的组织体制和差遣制度,而且脱离教会的大局和主流而与支流和逆流在一起的行为是错误和危险的。当时杨对王的劝告竭力争辩,最后王长老无奈只好设一个比喻:现在旅法的福清同灵有约百名,如果我撇开法国教会,私自去法国把福清同灵召集起来,另立一个教会,私自按立两位“圣职”,你感觉会如何?杨才无言以对。
六、采取不正常手段(偷偷录音后节选公布)居心不良
1、2011年12月2日与二位信徒再次来到福清三山,王长老问杨,你的《中国探访日记》中说王长老“是应林永基长老的要求”把你的资料从网络中删除,这与我当时说的事实不符啊!他立时回应,我有录音应该不会错(据杨的日记,录音时间应为2010年3月16日,三山)。王长老要求把录音给他,杨说好,但临别时说不在身上。同工间的坦诚沟通还进行了偷偷的录音,只能说明杨居心不良。
为何要录音,正是因为那些存心不良者常常造假赖账所致,这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手段。
2、杨在2011年12月来大陆之前,向南京一青年索要了车长老与南京一些青年座谈的录音资料,进行节选并在网络上故意冠上一大堆职分,指名道姓地进行攻击和煽动,居心十分险恶,显而易见其目的就是拦阻两岸教会正常交往,且极大地伤害了青年灵胞的灵命。〔关于车长老在南京与青年同灵座谈的经过可参见本报告附件之(四)〕。
南京青年与杨根本就互不相识,南京青年主动提供录音资料,并非杨索要。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此事件告诉众人什么?不觉得神奇吗?因为掩盖的事没有不露出来的,隐藏的事没有不被人知道的。
3、杨昱民对自己被所谓“抹黑”、“污名化”很敏感,为了表明自己“清白”,不惜在网络上攻击教会组织和主要同工,煽动一些不明真相的青年同灵攻击“联总”、“长执会”和教会同工,在更大的范围抹黑教会和同工,煽动青年为他“殉道”。杨的这种作为,不知害多少人软弱、跌倒,拦阻了多少人弃假归真,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行为,只能使主耶稣伤心,让撒旦拍手称快。
杨的行为恰恰是敢于坚持真道的行为,因为他的正直公义,敢于仗义执言,赢得了坚持真理的众弟兄姐妹的爱护和信任,也用爱心在极力挽救那些受长执会迷惑伤害的人。更击中了撒但的要害,使那些在黑暗中行的说谎者才被曝光,他的作为使属主的人快乐,使属恶的人仇恨。
七、要求
杨昱民不但攻击“联总”及其主要同工,给海外教会造成困扰。现在又把攻击矛头对准大陆教会和“长执会”,这是为什么?杨在公开发布的文字资料中,公然违反教会组织原则和宣扬谬误的理论、观念,曲解圣经真理,不顾大陆教会的历史事实,误导海内外不明真相同工、同灵,破坏教会合一,否认几十年来主耶稣和圣灵在大陆教会动工带领的事实。
圣灵的工作,任何人也否认不了的。给大陆及海外教会造成困扰和混乱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些以组织辖制教会,高高在上发号施令,造假说谎,拉帮结派,偏离真道败坏教会的所谓的真耶稣教会长执会。教会是主耶稣的,谁想凌驾在主身体之上抢夺主的荣耀,谁就必遭受严厉的审判。
杨昱民采取非正常手段,在不经当事者同意的情况下,偷偷录音,以后摘取自己需要的部分,广为散播,这绝不是一个有道德、良知者所为(这在大陆是违法行为),我们要求“联总”根据教会规章制度组成调查组,责令杨交出所有录音,包括与王长老的四次谈话录音,特别是他与张朝、张波等人的交谈录音,仔细审查,以便明白真相,作出严肃处理。我们希望杨昱民传道能诚实、谦卑、顺服、悔改,效法其先严杨约翰长老的柔和谦卑,舍已背十字架的佳范美德,作一个合格的神仆。真教会的工人太少,我们真不希望再失去一个传道。我们也希望“联总”、“台总”能健全传道人的管理和差遣制度,以杜绝一些动机不纯或不明真相者来践踏破坏中国大陆这块福音良田。
愿主继续带领、引导衪的教会,愿主的旨意成全,阿们!
真耶稣教会长执会
2012年1月30日
好在有公义慈悲的天父救主耶稣能监察人心,如不悔改,结局已经定了。神要用各人的行为报应各人。在此,仍规劝以组织及规章来辖制教会者,尽快认罪悔改,回归经训。也请众同灵为他们祷告,求主怜悯。求主看顾保守他的真教会。哈利路亚,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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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體版:
當我們看到了這篇充滿詭詐的謊言、惡意的毀謗和蓄意的陷害的所謂「報告」,內心不僅為真教會的前途擔憂,也為這些做假見證陷害人的人擔憂,聖經上說:「不從惡人的計謀,不站罪人的道路,不坐褻慢人的座位,唯喜愛主的律法,晝夜思想,這人便為有福!」(詩1:1),可是這些誣陷楊傳道的人,居然違背了神的誡命,用惡人的計謀,又往罪人的路上直奔,還坐在神的位置上肆意的褻瀆神的教會、神的聖工以及神的工人,因此,筆者本著一個基督徒的天良,對以下這份「報告」逐一駁斥,還原真實,以證視聽。
以下黑字為長執會之「報告」,紅字為筆者駁斥之文字。
關於楊傳道對大陸教會造成的負面影響的報告
真耶穌教會國際“聯總”:
我們看到楊昱民傳道2010年3月的《中國探訪日記》,2011年12月的《中國大事記》和2012年1月由陳聖民整理的他在“區會”骨干召集的座談會上的講話文件〔以下簡稱《講話》,以及看到他近兩年來,他來大陸教會的錯誤言行,對大陸教會造成了極大的危害和負面影響。為此,“長執會”不得不向“聯總”提交書面報告,以便“聯總”及時導正,以免對大陸教會造成更大的危害。現將楊傳道的錯誤簡單概括如下:
長執會說:「不得不向聯總提交書面報告。」長執會與聯總之間沒有絲毫隸屬關系,何以向聯總提交報告?這應該是聯總某些人和長執會事先已經溝通好了,要在聯總開會的時候陷害楊傳道,目的是要致楊於「死地」。他們不是不得不,而是巴不得將楊「除掉」。真是地地道道的跨國冤案!
其實,真正對大陸教會造成極大危害和負面影響的是聯總的林永基,他於2010年7月14日發的真國聯總字第10-043號的假函件,給整個真教會造成的混亂無法彌補。而楊傳道在大陸教會是靠著主的恩典做和睦的使者,在不同的區塊都說和睦的話,這是有目共睹的。
一、傳播謬誤理論和似是而非的道理
1、楊在十余年前第一次來訪,請其在神學班講《雅歌》,他卻在中間插一句“其實撒旦也是自存的,有聖經根據,希望你們自己去找”。當時即給同工造成很大迷茫和思想混亂。
楊傳道曾於1999年和侯恩源長老來中國大陸,當時大陸的同工對他的事奉精神和講課、講道給予很高的評價。廈門的寇可華說,她從楊講的雅歌和約伯記中得到很大的造就;漳浦的陳建麟在福清城關的獻堂靈恩會中,在講道時還提到楊曾經講過的講課內容。試想,如果同工真是迷茫和思想混亂,為何會覺得有造就?為何還繼續的傳講?如果同工真是迷茫和思想混亂,為何當時不向聯總報告?而是等到13年之後才報告,不是咄咄怪事嗎?為了什麼?
2、而後,楊的“魔鬼自有論”文章在網絡上傳播(當然也有其他講道內容)吸引了不少“粉絲”,在大陸青年同靈中造成很大的爭議和混亂。為此大陸教會決定在網絡上撤除其相關文章。2010年3月16日晚,楊來三山,第一句話就質問王長老為什麼把他的講道、文章從網絡上撤下,是不是林永基長老指示的?當時王長老回答:“不是,是我叫同工撤下,因為你的‘魔鬼自有論’在大陸青年同靈中造成很大爭議和混亂,教會的網絡應成為正面宣揚真道的工具,不應成為爭論、混亂的場所。”但是楊的《中國探訪日記》卻說王長老“是應林永基長老的要求”,這是假話。
2010年3月16日,楊傳道到福清的三山教會拜訪王欽如,在談話中,楊對王沒有一絲質問的口氣,對王也相當的尊重,絕對不是什麼「第一句話就質問」,從這種表達就可以說明他們在說謊。事實上,楊和王談到有關網絡上撤除文章的問題是在座談了將近兩小時之後的事,難道這兩個小時大家一句話都沒有說,楊干坐了這麼長時間之後才開口說第一句話嗎?再者,楊是了解發生網絡上將其文章和講道被撤下的起因和經過,而王特別提出林永基進大陸之後,對此事的要求和看法。怎麼不是應林的要求呢?到底是誰在說假話。
二、質疑大陸教會的組織體制,破壞教會的“合一”
1、楊公開對大陸教會在特殊社會、歷史背景之下,主耶穌帶領幾十年來形成的組織管理體制和屬靈核心“長執會”的代表性提出質疑。這種質疑以前在福建省以及藉真理、聖靈建立起來的全國教會中,還從未出現過。眾所周知,在自由的國家裡,教會的職份、職務也許意味著光彩和榮耀(對某些人),但在中國以前的背景下意味著什麼?在中國有可能召開全國信徒代表大會嗎?楊對“長執會”提出否定性的這種思想和論調,不但表現了他無視大陸教會的歷史,而且從客觀和實質上為那些公開分裂教會的骨干分子提供了理論依據和支持。果然楊走後不久,“區會”宣布獨立;楊二次到福州市的秀山教會,現在秀山教會負責竟然拒絕例行的負責人換屆選舉,公然安排被“除名”的張朝、張波上台講道,為人按手。這是楊所到之處結的果子。
此報告認為「楊公開對大陸教會在特殊社會、歷史背景之下,主耶穌帶領幾十年來形成的組織管理體制和屬靈核心長執會的代表性提出質疑。這種質疑以前在福建省以及藉真理、聖靈建立起來的全國教會中,還從未出現過。」事實並非如此,據筆者了解,全國各地某些教會對長執會的質疑早就存在了,這和楊傳道無任何關系,只不過一有質疑換來的就是無情的打擊,有的地區教會曾被長執會孤立長達6年,有的同工被長執會長期迫害,可是對長執會屬靈合法性的質疑任然存在。
長執會成立於2005年,以前為福建省聖工協調小組,此後其權力不斷的膨脹,自認是真耶穌教會長執會,是大陸教會所謂的「屬靈核心」,因著這種認識和觀念,就有了「三個執事代表神政」、「長執會是真葡萄樹」、「信徒禱告要通過教會的長執」等等無限高抬長執會的錯誤言論,廈門的寇可華在福州大根堂講道的時候公開說,「長執會是大陸真耶穌教會的代表」,言之鑿鑿、立論煌煌,也許他們忘了,大陸真教會的信徒數已超過百萬,而長執會所轄制的只有12-15萬人左右,只有大陸總信徒的十分之一。對於這一點,楊傳道清楚的知道,在和王欽如的談話中,楊本著善意的尊重勸王,無奈王已權欲熏心,無法自拔,反而把「莆田區會」宣布自立推到楊的身上。殊不知,莆田走到這一步,就是王家兄弟和長執會埋下的禍根,他們已經發展成了世俗化的,類似基督教的長老制加天主教的主教制,完全超越了聖經的教訓,阻礙了教會的正常發展。
歷史事實無法否認,在2009年,是長執會嚴重干擾莆田市教會的按立聖工,跨區給予處分。2010年,「莆田市教會」更名為「莆田區會」(本是莆田區會內部的事,與長執會無關),又是長執會強加罪名,說「互不隸屬,就是分裂教會」,對六名同工以不敢署名的公文進行網上除名。還有,從2007年至今,福州秀山教會(實體教會)對長執會和福州市教會(相當於牧區)長期迫害、毀謗本教會的信徒張朝,並他們所做出的一切決定,一直不予認可,不予執行所謂的處分(有多次文書為證),並安排張朝做聖工、講道,這有何不可?秀山教會負責人會決定推遲換屆選舉,是秀山教會的事,又與長執會何干?可是到了秀山教會選舉的那天,福州市教會以總負責林松青為首的20多人,其中6位執事,聚眾來秀山干擾破壞,甚至企圖在教會打人,混亂了安息日的崇拜(有錄像)。這一切怎麼會是「楊所到之處結的果子」應該是王欽如和長執會所結的惡果吧!
2、楊還一再把“長執會”誤導為“福清長執會”,把分裂教會的“莆田區會”歪曲、誤導為莆田和福清教會的矛盾,以欺騙不明真相的同工、同靈,其目的是為“分裂”分子開脫罪責,為自己和不明真相的海外同工繼續支持“區會”制造自以為合理的借口。
楊故意把聯絡全國純正教會的“長執會”說成是“福清長執會”,把莆田“區會”的分裂行為看成是兩個“板塊之間”的矛盾,這完全違背事實。其實,大陸“長執會”的成長過程與“聯總”組織的成長過程有類似之處,“聯總”起初由台灣楊約翰長老牽頭組建,然後不斷完善。今天我們可以把“聯總”說成是屬楊約翰長老的或是台灣聯總嗎?(因負責人是台灣的)。若有聖職人員或個別教會搞分裂活動,我們可以把他們當成是人與人之間,或者不同地區間的矛盾嗎?
所謂的長執會的組成人員,都是由王欽如欽定的,沒有選舉,沒有換屆,沒有辦事的制度,而且以福清人居多,在很多事情上只有在福清的長執會成員參與討論,事實上就是福清長執會,比如2010年請聯總的林永基發假公函的事件,就只有福清的幾個長執會成員知道內幕,再比如這份「報告」,署名是「真耶穌教會長執會」,但從起草到成文,也同樣只有福清的幾個長執會成員知道。
莆田市是地級市,福清市是縣級市隸屬福州市,本來就是兩個不同的地區,各地區的教會是不同的區塊,有一天從福清市的一個村莊的教會中冒出了個長執會來,一定要管理莆田區會所牧養的教會,卻被拒絕,怎麼又成了楊傳道的罪狀呢?
長執會認為,他們和聯總的「成長過程」有類似之處,但聯總是在美國的加州登記的,其成立的初衷是協調各國總會、聯絡處和直屬教會的聖工,大家自願加入,聯總負責人有任期,且各國代表大會定期召開。而長執會是這樣嗎?無登記、無任期、無規章,不隸屬就是「分裂教會」,成立的目的就是要成為教會中的權力機構,怎麼還說和聯總的「成長過程」有類似之處。如果說類似,就是聯總目前的墮落和長執會類似吧!
3、楊明知在大陸教會有聯絡全體的“長執會”存在,卻在其《中國大事記》中說:“知道嗎?莆田和福清在歷史中根本沒有在組織上有‘合’過,哪來‘分裂’?”
我們不禁要問:歷史上福建省有支會組織,全國有總會組織,怎麼說福清和莆田教會不是“合一”的?如果“區會”原先不是與包括福清教會在內的大局是合一的,“區會”有必要鬧所謂“自立”而且大張旗鼓地向全球眾教會發《通知》,又強調與“長執會”是“互不隸屬”的關系嗎?
教會為了方便牧養和管理分設“牧區”或各國設立“總會”,就可證明是“不合”或是“分裂”嗎?因為長執會的召集人是福清人就成了“福清長執會”嗎?楊既然不承認大陸教會有組織體制存在,自己為什麼又附和著聲稱有“南方區塊”?請問原“莆田市教會”屬於什麼“區塊”?為什麼分出去變成“區會”?“區會”現在屬於哪一“區塊”?“南方區塊”又是怎麼形成、發展起來的?“長執會”是什麼時候產生?如何發展?如何運作?楊昱民為什麼要反復歪曲歷史事實,模糊或偷換概念呢?楊竟然指責“聯總”為何“插手大陸教會”?這倒要先問楊約翰長老和他自己了。
歷史的真相是:文化大革命中,雖然莆田教會繼福清教會之後也恢復了“分會”組織,但由於缺乏屬靈核心和管理方法不當,所以組織功能始終不能得到正常發揮,而且分爭不斷,經常邀請福清教會同工前往調解或處理問題。教會組織幾經組合、分裂,最後形成“莆田教會分會”(主體,順服大局)和“莆田市教會”(少數,“區會”的前身)。但是兩者均與“長執會”保持聯絡、“合一”,均要求“長執會”前往關懷和支持聖工。可以斷言,若沒有楊昱民、張朝、張波的鼓動、支持,“莆田市教會”骨干絕對沒有分裂教會的膽量。“區會”成立後,許多同工、信徒紛紛離開,其勢力範圍突然萎縮就是明證(現“區會”能轄制教會的信徒僅約兩千人,而莆田的信徒超過三萬人)。現在“區會”骨干離道叛教面目日益顯露,內部矛盾重重,岌岌可危。從楊對“區會”骨干的錄音資料《講話》,可以看出他這次來莆田的目的,就是給分裂分子打氣、壯膽。
早在上世紀50年代,大陸的真教會已無統一的組織了,而長執會是在2005年才出現,在半個多世紀中,大陸的各地教會彼此沒有隸屬關系,卻互相關懷幫助,親如一家。但當長執會出現後,逐步充滿了人意並不斷抬高自己,王欽如妄圖通過先轄制統一福建各地教會,再統一全國的教會。莆田區會發函,特別強調「與各區域長執會互不隸屬,但互相聯絡。」是為了與長執會的錯誤治會方式,分別為聖,卻被長執會無理打壓。因此,同樣在福建不隸屬長執會的仙游教會的同工說,「是莆田區會為我們擋了一刀,本來長執會要拿我們開刀的。」就在2011年,仙游教會又自行按立了8位執事,我們不禁要問,如果長執會是大陸教會的代表,所有按立都要通過牠,為何對仙游無可奈何呢?這不是互不隸屬的明證嗎?
說到歷史的真相,當年福清教會的老一輩同工都說,「莆田是我們的老大哥。」早期的莆田,是福建閩南支會的所在地,而莆田的陳光藻長老就是當時福建及閩南支會的負責人,與郭多馬長老、郭美徒長老、張提門執事等是同工,長執會怎麼說,莆田缺乏屬靈的核心,正是因為莆田的陳長老等老一輩的堅持,真耶穌教會的會名才得以高舉,也因為這些老一輩工人淡薄名利,與世無爭,才給別有用心的人有可乘之機,莆田的紛爭不斷就是和王欽如等人有關,比如,當時在莆田基督教協會安排下的按立的幾位「長老」,就得到王欽如的重用,這難道不是公開制造紛爭嗎?再比如,1992年,在福建三位老長老(陳光藻、翁義安、王馬可)都還健在,且身體尚健康的情況下,王欽如作為執事卻跨過莆田,到漳浦教會按立聖職,按立蔡復生弟兄(後來長執會的副召集人)為長老,又按立多名信徒為執事,請問為何不請老長老去按立,陳光藻長老到1999年去世前,才知道有一位蔡長老,王欽如為何這麼著急按立他人,這就是他自己所堅持的組織原則嗎?
莆田區會的同工大多早就已經認清了王欽如和長執會的真實面目,因為他們不是分裂者,而王所支持的基本都是從莆田陳長老所牧養的教會分裂出去的,所以,他們的自立只是一個分別為聖的動作,一個埋在心裡久矣的怒吼,這和楊傳道、張朝父子何干?說到區會內部的矛盾重重,人數只剩兩千,事實上,莆田區會在長執會和聯總內外的、聯合的打擊之下,任然堅持牧養著30多間教會,近萬名信徒,這些同工一直試圖在突破長執會的錯誤的治會理念,追求回歸聖經的信仰。而長執會內部又怎麼樣呢?其他不說,福清市教會負責人會至少分為4黨,各派系已成水火之勢,這就是王欽如為何會冒天下之大不韙,按立他的親五弟王欽平為長老的原因,因為只有這樣王家才能在福清維持下去。
4、楊在其《中國大事記》中說“從古至今,莆田區會的聖職人員沒有一人是福清按立的”,這是事實,因為“長執會”根本不會為分裂教會的“區會”按立聖職,但是“莆田分會”的幾批聖職人員是按教會規章,和審批程序由長執會派人去按立的(全國信仰純正的教會都是照此執行的)。
《中國大事記》中楊接著說“相反的,王欽如長老等人是教會復興時,莆田派人去按立的!有歷史記錄為證!”這又是假話。陳光藻長老的《真耶穌教會總會及部分省縣教會簡史》第54頁明文記載1974年10月,福清市是“第一批按立聖職”,而陳光藻長老等是1975年2月(春節正月初一晚)在福清三山由酆執事、王馬可、翁義安二長老塗油按立聖職的。當時莆田教會尚未恢復組織,陳光藻尚未按立長老,何能“派人去(福清)按立”?
長執會所說的「莆田分會」的總負責周永杏,原來就是「莆田區會」的前身「莆田市教會」的負責人,是王欽如鼓動他從「莆田市教會」分裂出來,王還在三山其五弟王欽平家強迫當時在「莆田市教會」作傳道的劉亞清離開工作崗位,到周那裡,劉不願意,王還說,「我參與聖工30多年,看的比你遠,聽我的沒錯」,後來劉真的離開了,成為長執會在莆田的骨干。
對於1974年的按立,莆田還有老一輩健在,按立之時,他們就在場,據他們見證,豐榮光執事是1926年出來工作的本會傳道人,沒有家庭,後來到莆田協助工作,1949年後,被陳光藻長老挽留,一直留在莆田,就住在陳長老家裡,直到安息。試問,豐執事是屬於哪個區域的教會?不是莆田,難道還是福清嗎?至少他在1949年之後是屬於莆田區域教會的,他1974年是從莆田到福清去按立的,這是事實。還有一個事實,據當時在場的老一輩回憶,當時本是要給王馬可弟兄(王欽如之父)按立執事的,結果王欽如也主動要求按立,最後就給其父按立長老,給他按立執事,那一年他31歲,居然後來還強調比莆田的陳長老早按立,提出所謂第一批、第二批的分別來,別忘了,陳長老1949年以前就是福建支會的負責人了,要論資格可是論不起的。相反的,陳長老一直在他家裡奉養豐執事到終老,只要他有絲毫想按立的念頭,恐怕早就按立了,可是1975年初,當福清的翁義安長老、王馬可長老來勸陳按立長老時,老人家卻怎麼也不願按立,後來是福清的兩位長老說,「你比我們出來的都早,如果你不立,我們也不干了。」這才勉強被按立為長老。
5、楊是傳道,應該非常清楚教會的組織管理和差遣制度,但是在明知“東宣”、“聯總”和“長執會”反對他來莆田,因為怕他被利用、誤導,他卻偏偏執意要來,後來果然如出所料,給大陸教會造成混亂,且催生了一個怪胎——“區會”。若每位同工、同靈,包括楊自己牧養的教會同靈都像他這樣“任意而行”,教會將成什麼局面?
楊傳道是利用假期來訪問福清同靈的家屬的,莆田的同工知道他要來大陸就想請他分享,他到莆田是傳揚聖經真理的,這有何不可。在莆田,凡聽過楊所講的道的同工、同靈,都有共同的感受,就是深受造就,靈性得到很大的提高,信心更加剛強,愛心得到激勵,更加愛主愛教會,根本沒有混亂。難道楊傳道一來莆田就觸動了長執會的神經,這和長執會公開發函誣陷台灣的邱俊賢弟兄如出一轍,到長執會就是好同工,一到莆田看看,就成了傳異端的。
三、楊宣揚謬誤理論、觀念,公開支持莆田分裂組織“區會”
1、楊於2010年3月16日晚,公開為“莆田市教會”(“區會”前身)私自“按立聖職”的行為辯護,希望他們的聖職得到承認。當時王長老反問:“如此說來,教會還需不需組織管理和規章制度存在?莆田市教會當時若不是聯屬於教會大局,為何向長執會提出按立聖職的申請報告?長執會是否需要按規章辦事?(全國屬真理的教會無一例外);他們私自“立職”之後,鄭超凡被長執會批評,為何簽字‘本人願意順服大局’?”接著王長老向他介紹了當時“立職”事件的經過,給他看了有關檔案資料,楊才無言以對。
楊傳道以一個對主忠心的僕人身份相勸,企望長執會以和睦為重,免使教會遭受損失,但長執會非但不聽,反而一意孤行,對莆田區會逼迫毀謗更加劇烈,以致公開造假說謊,跨區除名,造成今天的大陸真教會的混亂破局面,一發不可收拾。
2、2011年12月6日楊在莆田塘頭教會,在“區會”骨干召集的座談會上再次公開以所謂“我是聯合總會的負責人,所以,我應該是最高層的人”的身份,宣導了他的錯誤理念。他的言論明確否定教會組織和規章制度、反對教會的“除名”懲戒;宣講教會組織“它們互相之間是沒有關系的”;教會組織只是為了工作、是工作的範圍,教會組織與得救沒有關系、違背組織不會妨礙得救、組織不在救恩裡面,組織不是為了救恩;說教會“分開只要不是在道理上的分開,這又何妨呢?”“長老、執事的按立,並不是任何組織可以做‘絕對’決定的”等等。此等言論為莆田“區會”的骨干分裂教會的行為進行了開脫、辯護。楊的講話中,仍然對之前“聯總”復函一事再次予以否定,而且為張波作了辯護,並再次責難“聯總”介入中國教會事務(實際上“聯總”包括楊約翰長老歷來都是尊重大陸教會之組織與管理體制的)。他明確表示自己違背了教會管理原則和差遣制度是會受組織處分的,但在座談會上當眾表示“願意把我的將來放在你們這裡”——投奔莆田“區會”。
楊傳道說:「我是聯合總會的負責人,所以,我應該是最高層的人。」這本來是一句「不該抬高自己」的反語,也成了楊的錯誤理念的根據,真實欲加之罪。
楊再次來大陸的目的無疑是給他扶持、催生的,但已垂危的“區會”注射“強心針”、吃定心丸。其錄音由莆田陳聖民於2012年1月27日整理成文稿,廣泛散發。楊的這些言論的目的是攔阻我們挽救迷羊、促進在真道上同歸於一的工作。
楊傳道所講的這些,有何不妥之處?用組織制度來轄制教會,陷入教會變質的教會史上的前車之鑒天主教不正是如此嗎?楊的解釋不正是給了那些高舉組織,不要耶穌者當頭一棒嗎?長執會美其名曰「挽救迷羊」,試想,一個站在聖地行毀壞可憎的組織,何談挽救迷羊?不正是在無情地吞吃主的羊嗎?楊來給遭受逼迫毀謗的區會,加添了靈糧和勇氣,這不正是神的大愛的顯明嗎?
四、利用網絡抹黑教會組織和聖職人員
1、2010年3月楊與王長老座談中,楊大談自己在“聯總”被逼迫、陷害的事實(這些事我們以前不知道,我們也不該知道,作為一個負責任的傳道人也不應該張揚不造就人的信息)。楊接著說,“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聯總要處理我會怎麼樣?現在是網絡時代,我只要在鍵盤敲幾下,全世界就都知道了”。其“血氣”之盛令人不可思議。巧合的是從此以後,有分裂傾向的人就開始在網絡上攻擊“長執會”、“聯總”和神的工人。
聯總林永基、車富銘逼迫陷害毀謗楊傳道這是事實,只要是一個信仰純正有愛心的人,都會堅持公義的。只有惡人才屈枉正直,混淆是非。
2、王欽如長老在與楊的談話中多次強調,既然已經來到大陸,希望①要注意安全(楊約翰長老和楊自己都曾經歷過);②要以真理勸勉那些有分裂教會傾向的人,不要走得太遠,盼望楊能對大陸教會起正面作用。但事實結果是,楊離開大陸後,莆田市教會的骨干,公開宣布“獨立”,公開在網絡上散發楊昱民的《中國探訪日記》,以及攻擊“聯總”及其主要工人,攻擊“長執會”及其主要工人的資料,這說明了什麼?“只要在鍵盤上敲幾下,全世界就都知道”的話在大陸教會分裂分子身上得到了應驗和執行。
王欽如慣用的手法,是嘴上一套,做的又是一套。海外來大陸的同工,只要不向他報到,安全就有問題,到底是為什麼?原來去他那裡沒有人去告狀,當然就很安全,而不去他那裡,他可以非法手段獲得資訊,親自及指示手下去告狀,當然安全就有問題了。王曾親自到省裡或派人去北京控告,只有他獨有的有關教會同工材料,居然會在莆田市政府有關部門裡可以看到,不知這是為什麼?
3、楊與“區會”骨干一同誹謗長執會“自導自演”告密“戲碼”;其實賣主賣友正是楊支持的“區會”骨干慣用的拿手好戲。在此我們可以請問楊傳道:我們若是作了賣主賣友的勾當,你們來往大陸能如此平安?“區會”骨干到北方開所謂“合一促進會”能如此順利?相反的問題是:到底是誰把王長老等到北方開展聖工故意在網絡上公開?是誰告密企圖攔阻37位同工訪問台灣?為何楊等到南日島教會平安無事,而福清同工到南日島教會靈恩會講道卻被公安警察“請去座談”?
栽贓陷害倒打一耙,偷梁換柱倒行逆施,言不由衷制造虛謊是長執會的專利,2010年7月14日王欽如與林永基狼狽為奸,打著聯總公函的旗號,制造出由王欽如在大陸發的(而收文函頭竟是聯總的發文範圍,署名為林永基)假聯總公函,王欽如說:「難道我作為長執會的召集人,沒有資格,要求聯總做這件事嗎?」(有錄音為證)。這兩年長執會所做的賣主賣友的勾當多達十余次,許多信徒都是親自目睹。
楊傳道與被教會除名的“區會”骨干稱兄道弟,親密無間,形影不離,與“長執會”同工格格不入,話不投機。楊傳道為什麼不問他們,幾十年來這些人建立了幾間教會,引導多少人歸真?他們為什麼不向外拓展真道?為什麼要在“區塊”內部挑拔離間,制造分爭?為什麼與信仰變質、變節者合流?
五、違背教會組織原則,以謊言掩蓋真實目的
2010年3月來福建的表現如下:
1、楊從3月9日進入中國至3月22日離開,前後整12天;名義上是探訪旅法福清同靈家屬。但是楊在福清的時間不足一天半,而且楊具體何時來閩,福清同工未得到任何消息,楊第一站是先到福州,而福州市教會負責人不知道,是住在有分裂傾向的張朝家裡才給王長老打電話的。
2、從張朝家裡直接去莆田,到了莆田沒有與莆田教會主流聯系,而是直接與有分裂傾向之“區會”前身組織聯系,全程由分裂傾向者來安排(當時尚未公開宣布“獨立”)。楊“駕臨”前十多天他們就積極准備接待(而且連遠在廣西的“朋友”都知道)。當時風聲傳到“長執會”和福清教會,大家均不相信這是事實,因為楊是傳道,不可能不知道教會的制度和規矩。
楊傳道休假來中國,一到張朝家,就很客氣的給福清的王欽如打電話問安,為什麼一定要福州市教會負責人知道呢?難道他連利用休假訪親探友的自由也要被他剝奪嗎?
長執會的理念就是如此,一定要他們來安排,一定要和他們聯系。事實上,楊傳道來之前王欽如就知道了,福州市教會而且還在楊來之前發了函,阻擋大家去聽楊講道。
3、3月16日晚楊從莆田來三山與王長老談話(當時王欽平長老、詹大堂傳道也在場),曾問及張波的錯誤事實,只看了一下詐騙同靈錢財人民幣達13萬多的數字,不問及其他問題(其實張的錯誤不僅是貪財)。之後,楊為了表明自己與張波父子勾搭有理,有選擇地公布了長執會“對張波工作的決定”,希望別人只看到“終止留職察看處分”,但有否注意到接著是“不宜參與福州教會聖工”(而張偏要參與)和“借調到福清市教會協助工作”(而張不願在福清工作)?當時張波借口陪新婚妻子出國,長執會為何不托付他關懷出國的同靈,原因就是因為他慣於說謊和貪財。
對於張波的問題,他自己從來都是說自己有錯。但王欽如和長執會始終都用不合事實的詞語羞辱他,而且不惜用最邪惡的語言攻擊他。可見王欽如和長執會對他的恨,這也和張波的父親張朝在教會的組織體制上多次向長執會提出質疑有關。事實上,當時張波22歲,駐牧北京教會,是北方牧區(五省)的召集人之一,他曾為各地教會和聖工募捐,經手13萬多元,但未和同工商量自作主張為了工作的需要私自用了部分奉獻款買各種器材,後經發現,他不敢承認,且說了謊,之後承認了錯誤,他私自用的奉獻款在處分之前,已由其父母全額賠上。而且,他的錯誤早在2005年在福州教會信徒大會上已經公布過而且處分也已經終止。張波是經手13萬,不是使用了13萬,可現在卻被說成是詐騙13萬。王欽如還流著眼淚到處的說,「我把張波當成自己的兒子一樣,結果他回國後寧可去莆田也不來找我。」沒有一個父親會把自己的兒子「除名」的,而且是用作假見證的辦法。
另外,張波要出國讀書的事,王欽如、詹大堂都親口同意,而後他才向長執會提出書面報告。「借口陪妻子出國」一說,純屬一派胡言。「不托付他關懷出國的同靈」,真實原因是,在2006年10月,張波出國後不到一個月,福州市教會某些長執會的追隨者,在長執會的授意下,背著張波及其家人,做出違背長執會批復而向福州基督教兩會誣告,誣說張波是「自動離職」,因此張波的社保醫保久拖不辦轉移,而失去辦理接續的機會。此誣說張波「自動離職」的報告,在2010年8月竟出現在莆田市有關部門的辦公桌上。而張波及其家人此時才恍然大悟,原來中斷社保醫保的真正原因在這裡。原來長執會一直在不擇手段地打壓張波,生怕張波超過他們。試想,如果張波「慣於說謊和貪財」,長執會又為何在2005年11月2日發文終止了處分呢?
4、3月16日傍晚由張波等陪同到福清,楊既是訪問福清同靈,常識是應當由福清教會同工帶路(當時王長老已做安排),但楊只要張波帶路。結果一天沒找到幾位同靈的親屬。17日晚,王長老只好打電話召集旅法同靈親屬18日上午到福清城關教會與楊見面,但草草收場,楊就立馬趕往莆田赴午宴。這只能表明楊來福清的主要目的是為反抗大局的骨干當“說客”。
事實上,3月17日去探訪福清的同靈就是福清的余長勇同工帶路,而且楊傳道要探訪的福清同靈主要集中在福清港頭鎮一帶,張波只是陪同,因為他曾在福清港頭鎮的教會做過駐牧傳道,對那一帶的信徒和教會也非常了解,後來,楊傳道把在巴黎的福清同靈家屬都探訪了,大概有十幾戶,而且也把他們的兒女親屬托帶的貴重的禮物挨家挨戶的分發了,18日上午召集的福清同靈只是一小部分,但大家看見楊傳道都非常高興,該談的都談了,不存在草草收場,下午去莆田用完午飯就回福州准備返程了。長執會和王欽如居然也拿這些事情說事,真是理屈辭窮。
5、2010年3月17日晚在與幾位同工的閑談交通中,王長老曾問楊為什麼不先來福清而是先去莆田?楊回答是去莆田“看牙齒”,但假牙沒做好,要返工,過後還要重新安裝。王當即反問:“你難道不知道我是牙科醫生?我有近四十年臨床經驗的技術你還信不過嗎?”但是楊在網上攻擊車長老的文章中卻以他給“西宣部”的報告來掩蓋確有鑲牙的事實,這至少表明他不誠實。
難道楊傳道來中國探訪信徒和同工交通、分享,就不能順便鑲牙嗎?鑲牙只是順便而已,難道在中國鑲牙一定要去福清的龍田王欽如的牙科嗎?居然這也王連這也心裡不平衡。
6、王欽如長老由於看到楊的觀念和行為的危險性和危害性,徹夜難眠,於3月18日晨早禱後,再次找楊單獨溝通,指出:①楊這種幫助大陸教會的觀念和方法是錯誤的,必產生副作用。因為長執會和聯總長期形成的聖工原則是“低調,務實”。②楊這種不順服教會的組織體制和差遣制度,而且脫離教會的大局和主流而與支流和逆流在一起的行為是錯誤和危險的。當時楊對王的勸告竭力爭辯,最後王長老無奈只好設一個比喻:現在旅法的福清同靈有約百名,如果我撇開法國教會,私自去法國把福清同靈召集起來,另立一個教會,私自按立兩位“聖職”,你感覺會如何?楊才無言以對。
六、采取不正常手段(偷偷錄音後節選公布)居心不良
1、2011年12月2日與二位信徒再次來到福清三山,王長老問楊,你的《中國探訪日記》中說王長老“是應林永基長老的要求”把你的資料從網絡中刪除,這與我當時說的事實不符啊!他立時回應,我有錄音應該不會錯(據楊的日記,錄音時間應為2010年3月16日,三山)。王長老要求把錄音給他,楊說好,但臨別時說不在身上。同工間的坦誠溝通還進行了偷偷的錄音,只能說明楊居心不良。
為何要錄音,正是因為那些存心不良者常常造假賴賬所致,這是一種保護自己的手段。
2、楊在2011年12月來大陸之前,向南京一青年索要了車長老與南京一些青年座談的錄音資料,進行節選並在網絡上故意冠上一大堆職分,指名道姓地進行攻擊和煽動,居心十分險惡,顯而易見其目的就是攔阻兩岸教會正常交往,且極大地傷害了青年靈胞的靈命。〔關於車長老在南京與青年同靈座談的經過可參見本報告附件之(四)〕。
南京青年與楊根本就互不相識,南京青年主動提供錄音資料,並非楊索要。這是無可辯駁的事實。此事件告訴眾人什麼?不覺得神奇嗎?因為掩蓋的事沒有不露出來的,隱藏的事沒有不被人知道的。
3、楊昱民對自己被所謂“抹黑”、“污名化”很敏感,為了表明自己“清白”,不惜在網絡上攻擊教會組織和主要同工,煽動一些不明真相的青年同靈攻擊“聯總”、“長執會”和教會同工,在更大的範圍抹黑教會和同工,煽動青年為他“殉道”。楊的這種作為,不知害多少人軟弱、跌倒,攔阻了多少人棄假歸真,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行為,只能使主耶穌傷心,讓撒旦拍手稱快。
楊的行為恰恰是敢於堅持真道的行為,因為他的正直公義,敢於仗義執言,贏得了堅持真理的眾弟兄姐妹的愛護和信任,也用愛心在極力挽救那些受長執會迷惑傷害的人。更擊中了撒但的要害,使那些在黑暗中行的說謊者才被曝光,他的作為使屬主的人快樂,使屬惡的人仇恨。
七、要求
楊昱民不但攻擊“聯總”及其主要同工,給海外教會造成困擾。現在又把攻擊矛頭對准大陸教會和“長執會”,這是為什麼?楊在公開發布的文字資料中,公然違反教會組織原則和宣揚謬誤的理論、觀念,曲解聖經真理,不顧大陸教會的歷史事實,誤導海內外不明真相同工、同靈,破壞教會合一,否認幾十年來主耶穌和聖靈在大陸教會動工帶領的事實。
聖靈的工作,任何人也否認不了的。給大陸及海外教會造成困擾和混亂的不是別人,正是那些以組織轄制教會,高高在上發號施令,造假說謊,拉幫結派,偏離真道敗壞教會的所謂的真耶穌教會長執會。教會是主耶穌的,誰想凌駕在主身體之上搶奪主的榮耀,誰就必遭受嚴厲的審判。
楊昱民采取非正常手段,在不經當事者同意的情況下,偷偷錄音,以後摘取自己需要的部分,廣為散播,這絕不是一個有道德、良知者所為(這在大陸是違法行為),我們要求“聯總”根據教會規章制度組成調查組,責令楊交出所有錄音,包括與王長老的四次談話錄音,特別是他與張朝、張波等人的交談錄音,仔細審查,以便明白真相,作出嚴肅處理。我們希望楊昱民傳道能誠實、謙卑、順服、悔改,效法其先嚴楊約翰長老的柔和謙卑,舍已背十字架的佳範美德,作一個合格的神僕。真教會的工人太少,我們真不希望再失去一個傳道。我們也希望“聯總”、“台總”能健全傳道人的管理和差遣制度,以杜絕一些動機不純或不明真相者來踐踏破壞中國大陸這塊福音良田。
願主繼續帶領、引導衪的教會,願主的旨意成全,阿們!
真耶穌教會長執會
2012年1月30日
好在有公義慈悲的天父救主耶穌能監察人心,如不悔改,結局已經定了。神要用各人的行為報應各人。在此,仍規勸以組織及規章來轄制教會者,盡快認罪悔改,回歸經訓。也請眾同靈為他們禱告,求主憐憫。求主看顧保守他的真教會。哈利路亞,阿們!